子这般年纪,安养天年,享受子孙环膝之乐即可,何须奔波?难不成,齐国无人乎?” 伯噽问话的角度十分刁钻。 这分明是在讽刺晏婴一把老骨头,还非要逞能,来干邦交的事情。 晏婴却是不卑不亢,澹澹的问道:“足下是何人?” “我乃吴国廷尉,伯噽!” 伯噽趾高气昂的道。 一听这话,晏婴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 “老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