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扶人,结果却反被世人忌讳,这副默默承受,独自消沉的模样便显出几分辛酸来。 莫老拐端着木盅傻站了片刻,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伸手挠头,又挠脖子,挠完脖子还挠腮帮子,挠了半天那只空着的手就没个自在。 “哎,哎……”莫老拐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老拐我天残地缺的,我怕什么了?谁、谁还能比我惨?” 嘿,这还比上惨了? 这不是比惨,这是变相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