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打开,手上既无笔墨也无纸砚,这种情况,就算他老老实实准备去抄诗,他也实在无从抄起。 而看高夫子这模样,也不像是会给他准备笔墨纸砚的样子。 诡境中的诡异,还真当他有仁慈不成? 张佑已知自己陷入的是绝境,然而万事万物就怕对比。 抄诗无纸无笔的绝境与眼前泥淖地的绝境比起来,却又显得温和许多。 毕竟抄诗这个事儿,高夫子可没说什么时间限制,而眼前的泥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