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松口气,忽然间,却见沙四倏地一转身,他“咦”了一声,抬脚便又大步往这边走过来。 宋辞晚身边,焦左的脊背瞬间僵硬。 只见沙四越走越近,他边走边问:“这是怎么地?你们夫子……这怎么还叫人驮着呢?” 宋辞晚立刻又斜步上前,侧对焦左道:“回长者的话,我们家夫子这是辛劳过度,睡着了。学生们正准备送夫子回家。” 沙四是少年模样,按照这个颠倒诡境的规则,总之称呼他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