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被她踩在脚下的那柄锄头,锄柄被宋辞晚踩断了,接着是更下方的沙四,沙四的脊骨也被宋辞晚踩断了。 更多的鲜血从沙四身下涌出,血液流淌之多,简直像要汇成了一条河。 沙四惨叫:“啊!啊!好痛!混账,你敢伤我!” 他的脊骨断了,但手脚却依旧挣动,惨叫声也仍然凄厉洪亮,断掉的那条脊骨对他而言显然并不致命。 宋辞晚又双手握住钉耙一掰。 咔咔! 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