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议论,个个皆仰着头、张着口,出神地看着他。 云哥又是一阵舞蹈,同时,戏班子里的其余伶人或拉琴、或吹笙,或敲动铜钟荡起一阵阵神秘音律。 嗡—— 嗡—— 嗡! 神秘的乐声之下,满场飞舞的云哥忽而止步,他站在了戏台中央,踮起脚,高高地倒掂起自己的皮口袋,忽而一声大喝:“呀!出来!” “哇——!” 台下惊呼。 只见那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