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山掏出手绢儿,擦了擦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子,然后道,“前头几年,江南洲还闹过土匪,太平?太平个龟儿子……” 笑骂间,这妞已经去了牌桌上坐下,噼里啪啦的麻将洗了一圈,不多时,就招呼了起来“夫人~~来陪妾身打哈子牌儿嘛~~” “姐姐还真是会找事儿来消遣。” 萧温端着果盘,笑呵呵地走了过来,这光景,已经听到了火车汽笛的声音。 月台上,多了一群持械的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