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瑕光进了病房,总算是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一眼,往窗边的沙发一坐,任由下雨天的那点凉意往身上打,仿佛这样,才能痛快一些。 “臭婆娘你这是上哪儿败家去了?!” “哎呀~~讲话好难听哟~~老子几辈子败家了唛?买几个像样哩包包,打一折,老子买一哈,省了好多钱!这咋个是败家嘛!” 理直气壮的金飞山挺了挺胸脯,更是骄傲地晃了晃手中拎着的小包包,“‘武昌精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