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之前那个秦蒻兰,哭哭啼啼给萧温跪下的时候,金飞山就知道,这地方肯定是有人知道的,关键是有多少人知道。 “金姐,有没有觉得这次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是同一拨人做的?” 此刻王角不在,萧温便是放开了跟金飞山商量。 “啥子事情?炸火车哩,应该是广州人。夫人是不是又想到啥子喽?” “之前猜是乱党,也的确发现了乱党,像‘妇兴会’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