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在安仁镇安分守己这么多年,我们……” “总要给一条活路吧!招安,文皇帝也给个承诺吧。不能这么霸道吧!至少不能……” 整个人像个怨妇,在那里念叨着、嘀咕着,反反复复地说着车轱辘话。 平日面面对外来客商的那种嚣张跋扈,以及在乡野之间盗抢粮草的狂妄,现在哪里还有半分。 有的只是丧胆丧家犬的姿态,看得廖十两大为过瘾。 一物降一物?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