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辉何在?” “我这个当老子的,是个恶人。他只好夹着尾巴做人,在这五星棱堡做些杂活。” 阁老的儿子,又怎么可能做杂活。 但钱镠说这话带着点情绪,想必长子钱元璙也的确没有借他什么威风。 “钱婆留。” “龙光兄,既然你来都来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老夫就斗胆了。” “请!” 钱镠双目有神,双手就这么支在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