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些复杂的谢宜生忽然叹了口气,冲刘岩道,“她是个看上去很聪明,实际上很蠢的女人。所以,做个花瓶,挺好的。她不求上进,我也不求上进,以我妹夫的能力,做大做强之后,随便给我们一点好处,受用不尽啊刘生。” “……” 有道理,很有道理。 夹着烟的手颤得更加厉害,刘岩突然觉得,这样的世道,如果可以自己不努力,那简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 反正谢家也只是“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