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山,在旧有的讲习所东南坡下,新的厂房已经有了雏形,穿着青花棉袄的“工头儿”在现场检查着很长的一根轴,神情非常的严肃。 “悠着点儿啊,‘天轴’咱们要从武汉买,要是有形变,就亏大了。” “有几个机位?” “带个五六台车床就差不多了,但是最近木工厂任务紧,先上锯床吧。” “反正铁饼也得买,先紧着木工就木工吧。” 现场的“工头儿”忙了一会儿,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