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曾剃头家书’一样下贱啊。” “曾剃头?” 秘书见王角表情诡异地在那里感慨,有些奇怪。 “没什么。” 摆摆手,王角叹了口气,然后话锋一转,“这个房从仁,想必没答应。” “委员长怎么猜到的?” 秘书也是奇了。 “你之前都说他对底层有一定的同情心,那这种事情,应该还无法让他接受。” “房从仁的确没有答应,比较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