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但没人作声,都是埋头赶路。 时间很急,晚一点,或许天就亮了;晚一点,或许敌人就不在“头马山”。 一点,迂回包抄的部队做了最后的一次休息,有掉队的战士,甚至有些是一脚踏空滚落山崖,生死未卜也来不及焦虑心急。 一点半,牛大双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焦虑中,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打转转,嘴里叼着的烟,早就熄灭而不知。 “牛总。” “几点了?一点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