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隔天。 宋辞又是在熟悉的头痛欲裂中缓慢苏醒。 她看着周围熟悉的陈设,以为是宋晚把自己送回了家,放下心的同时晕乎乎的下床出门。 她刚推开门,就看见宋母没好气的盯着自己,很是心虚的别开了眼睛:“妈,你起的挺早啊。” “早?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宋母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怼了怼宋辞昏沉的脑袋,看见她闪躲,声音更显不满:“工作再重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