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燃烧的篝火前。 活下来的俘虏同样惨烈,伤势最轻的也断了几根骨头,最重的连屁股都不见了,靠法师的治疗术吊着最后的呼吸。 “你们是谁?”安南问道。 “你不记得我了?”满脸血污的男人问。 “抱歉,这些天我记了太多人……给我一个提示。” 男人犹如受到羞辱般:“我是守望领领主!” “喔——” 安南拖起长音。 “你们是叛军?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