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陛下是瑞坎尔的王,怎么能出卖自己的王国,自己的子民,自己的亲人呢?”安南从善如流,似真诚似讽刺地说。 “……不过有一点巴巴托德没说谎,他受人主使。” “还有谁能指使他?”安南明知故问。 “这需要你自己调查。” 议员长宽大的白色袖袍里飞出一枚通行证。 “巴巴托德的庄园里应该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