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也不肉麻。”瞧着难为情的哈丁,琼安继续低头写信,藏起脸上的羡慕。 父爱对她来说是很遥远的事,她只记得一个模糊又高大的人影总是忙前忙后,而年幼的自己坐在一旁,偶尔他会走到身边,在自己耳边说些用力去听也听不清的话。 “……少跟那帮坏小子玩,你是女孩,要有女孩的……怎么了头儿?” “没地方了。” 琼安指着羊皮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