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开始探索日晷周围的建筑群,感受它们身上遗留下来的传承,和倾诉欲望,它们忽明忽暗,语气也逐渐变得沉重: “【我】才是自己生命安全的唯一负责人,因此任何将最高权力交接出去的行为都是愚蠢的。我曾路过某道无比压抑的文明,它们在生长的时候走错了路: “众所周知,权利是无法分配得,因此对集体负责的行为就会演变成对个人权利的压榨,我无法与这样的蜂巢思维抗衡,选择了加速离开,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