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要严重。 “表哥……,你流血了。”女孩声音很软,大约是哭过,听着如玻璃渣子,疼。 最起码,比伤口疼。 殷墟目光平静,但顿了不少,他仍旧规规矩矩的跪着,沙哑的声音很轻,但能被听见 “来。” 只是一个字,女孩瞧了瞧,望了望,她似懂非懂得来到殷墟的身边,看着他的模样,乖巧得跪在一旁的蒲团上。 “我……” “你,有资格,的。”殷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