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他就这么在梦境里跪到现在,他无法原谅自己,无法包容自己,同样,也无法正确的认识到自己,他没有冲突的情绪,灵魂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被割裂成了两种形态,他,不,应该说“他们”。 我,可恶多,他们。 他笑了,皮笑肉不笑,狰狞。 他的灵魂被烫上了烙印,丑陋、深刻,他无法证明自己是否存在,像一具石膏泥塑般反省着自己,这不合群的利己主义者,到底是怎么做到,失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