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可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去深刻思索过自己有多混蛋。 另外一边,同样睡意全无的郭秘书回到卧房,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睡去。 往日里松软的鸭绒大床房此刻却犹如针毡似的让他难受。 “既然管不了就推出去,咱们又不欠邵家的。” 哪知道旁边的妻子竟也没有睡着,冷不丁的开口。 “你懂个屁,邵坤是老邵的命根子,但凡他还有三分奈何,绝对不可能出此下策让冀援朝想办法把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