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属于他们的时代。 凌晨十二点,宗睿的电话如约而至。 “让我白白放掉众城公司不可能,想要我既往不咎,起码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他们是不是得给点赔偿?” 和伍北猜测的一样,宗睿那狗篮子玩起了不入流的套路。 伍北倚靠车边,目送一台专业送冷冻食品的厢货车驶入收费口,直至彻底消失在眼底后,才不慌不忙的回应:“应该的。” “既然你想当这个中间人,那这笔费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