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将近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包子总算出现。 只是这货好像被人暴揍一顿似的狼狈,脸色憔黄无光,黑眼圈又深又重,堪比酒吧里那群果盘妹化的烟熏妆,耷拉个脑袋,走路时候鞋底“呲啦呲啦”的磨地,双腿跟面条似的虚软。 “你特么是睡觉还是蹦迪去了?” 瞅他一副衰样,刘自华哭笑不得的努嘴。 “别提了,一宿没睡好,我叽霸认床,操!” 包子声音干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