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紧紧贴在水泥地上的徐高鹏没有动弹,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即便他此刻脸颊滚烫,感觉特别的丢人,但小命更重要,尤其是面对这样一头毫无章法的牲口,他知道只要自己敢忤逆,那对方绝对下狠手。 “滴呜!滴呜!”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警笛声泛起。 “还特么敢报警!我让你报!报!” 大头突然又被刺激到了,抬起套着皮靴的大脚丫子“咣咣”猛凿徐高鹏的脑袋。 顷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