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指示马哥?” 接起电话,王峻奇一扫刚刚的阴郁,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 “我刚才通过关系查出来,我弟弟出事之前,曾经在球场跟一个年轻人起过两句冲突,但是那青年既不是他们宿舍的,也不是一个系的,可能都不一定是商贸大学的,我感觉他跟我弟弟的死绝对有关。” 马寒语气森冷的说道。 听到这儿,王峻奇没往下接茬,因为单凭对方简简单单的几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