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恍然成了一种奢望。

“爸，对不起，你差不多了！”

白忠仁说完这句话，不在理会老爷子，把头扭到另一侧。

“呜！”

老爷子喘不上气，喉咙竭力的嘶吼，都无济于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爷子的身子慢慢僵硬，不再动弹。

这一刻，他很绝望，很无助，眼神恨恨的盯着白忠仁，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怒。

白老爷子很后悔，后悔把另一张纸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