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几年，凯旋大厦的运营都是亏本的，所以只有寥寥几家企业还在这里办公。

唯一的问题，就是让他把在凯旋办公的单位都搬出去。

已经拿到钱的老板，一口答应了下来，并保证在两天内部搞定。

而到今天正好是两天。

所以，姜莉决定明天对吕家养老业实施制裁。

孔斌见她已经有了对策，便不再多问。

养老产业的事，他也不懂，既然先生把这事交给了姜莉，自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