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此刻,伊恩的老师已经叫的十分自然,他轻轻说着,讲述自己的计划:“到时候,你就说你进山时采集苏泊尔花时,因为腿脚不便,意外脸上受伤,伤口感染化脓用绷带缠住,不能见人。” “等过几个月,港口那边种完秋冬麦,新年祭时,咱们再出来。那时候估计大家也就忘记原本我舅舅长什么模样,就算有觉得不对的人,也可以推脱到脸受伤。” 伊恩娓娓道来,又讲述了许多细节,令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