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把小兰怎么啦？”

“她自杀的。这样也好，她们在天堂里有个伴，你别难过了，我会把她们葬在一起，会给她们最最体面的葬礼的。”谭修平极沉重地说着。

“我对不起她们，对不起她们。”朱集训的声音哽咽着，一切被谭修平控制后的，他的内疚却没来由地升滕着，特别是听到欧阳兰跟随郭江艳而去的时候，他眼里确确实实涌出了泪花，那个精神支柱的女人走了，而追随她的还有欧阳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