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哪里也不去,你不要怕,不要怕。” 丁长林没再说话,而是把文思语抱得更紧了,仿佛一松开,她就不见了,或者他真如梦中,被子弹穿胸而过一样。 除了彼此的呼吸,就剩下两个人的心跳,本来只穿着丝质睡裙的文思语,被丁长林这么紧紧一抱,胸前的景致全部挤到了一起,柔软成了一片藻泽地,令丁长林本能地沦陷着。 独特的体香从丝质睡裙里一阵阵地散发着,扑进了丁长林的鼻孔里,他如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