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问翁思语:“你真的决定不带着孩子一起回国吗?真的决定不告诉长林,他有个胖乎乎的儿子吗?” “祁姨,我和他之间有这么久没在一起,他对我的伤害阴影还在,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我一无所知,我得回去找到属于我和他的感觉时,才能告诉他,我们共同的儿子,否则,他永远别想知道这个儿子的存在!”翁思语的话说得如此之决绝,她不再是从前呆在孝麻县里的那个她,那是她人生最最灰暗的日子,也是她人生最最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