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恨不得天天召见,手把手教他如何把控好这个极重要的位置。 官章全也明白岳老的心思,一个忙碌惯的人,一个在主席台上发言惯的人,突然不忙碌了,也无主席台可坐时,内心的种种不适应和失落都是官章全理解的,可是他也不能天天去陪岳老,他也不愿意天天被岳老教导着,到了他这个年龄,该有的一切政治正确都建立起来了,其实是不需要人再教他做什么,不做什么的! 官章全现在有些逃离岳老的感觉,所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