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碘伏纱布,还好简母是在附近的布厂工作,经常从厂里顺一些不布料回来,那些人就随意从布料上剪了一条,随意的给简宁包扎了一下。 包扎的时候他们当然不会怜香惜玉,简宁疼的浑身发抖,为了不让萧衍担心,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疼吗?” 简宁冷汗淋漓,勉强对他笑笑,“不疼!” 脸色煞白煞白的,还说不疼! 萧衍捏紧拳头。 他眸光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