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仓惶的逃窜之中,塞拉斯悄然度过了夏天的尾巴、错过了初秋最后的温柔。 当他穿着厚厚的毛皮大衣、背着小小的行囊、攀援飞龙脊山脉,终于抵达了弗雷尔卓德的时候,时间已然来到了深秋。 而弗雷尔卓德的深秋,其肃杀程度远远超出了塞拉斯的认知。 哪怕塞拉斯已经“很识趣”地穿上了厚重的冬季衣物,但当被弗雷尔卓德人称为“艾尼维亚之息”的寒风挂过时,他依旧清晰地感受到了砭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