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了我一眼说:“笨,你那符轰上去他铁定挂得一点渣渣都不剩,魂飞魄散,就算人家死了我们也不能干这缺德事。”说完翔哥继续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我也马上打电话找许典要了死者的生日和具体的出生时间,许典还问我要干啥,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后來还是许典打到黄埔母亲的电话才问到了。 接着红绳,柳叶就挺好找了。 打了个的士來到了太升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不过依然有几个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