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正式开始考试的时间，他顺着走廊下来，站到秦枝后边。

秦枝大致把英语题型扫了一遍，又看了作文题目，心里有数了之后，就看着d篇和e篇。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姜也仍然站在她后面，她都能感受到那道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上。

又过了十分钟，姜也还站在那儿，秦枝实在是忍不住了，她转了个身子，后背靠在桌子上，抬头看向姜也。

“姜老师，您能不能不要再站我后面了，您能换个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