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帐篷内浅唱低音声声,直到日薄西山,堪堪唱罢。 君轻穿好衣物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对方眉眼,来到唇瓣。 夜离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死女人,属野兽的吗? 恶狠狠瞪了眼对方,想到什么,抬了抬下巴:“下次我为上。” “不可能!”君轻态度坚决。 夜离不乐意了,恼怒道:“你之前还说什么都可以答应我的,就这点要求都不行?” 君轻撇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