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支教的老师?”骆离有些激动,他对这类人是非常敬畏的,女人在他心中的形象又高洁一些,继续道:“你要在这边教多久?” “按照合同,最少两个月。” “就你一个人吗?”他好奇询问。 “这一期就我一人,以后可能会多些。” “你们住处有分配吗?” “嗯。”席轻在一旁铁壁上掐灭烟头,余光瞥见一个垃圾桶,她拉开门框,直接隔空丢了进去,动作娴熟,半截烟尾稳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