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米的距离,他硬生生爬了五分钟,男人趴在墙边,心口一阵翻搅,吐出一口粘稠的血液,他想,如果他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脱了,彻底拜托对方的控制…… 空气中的血腥味刺鼻而浓郁,薄轻凉淡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抬脚走了过去,弯腰抱起人,男人很轻,近乎一米九的身高,却瘦得如同纸片,仿佛风一吹就能倒,比之四年多以前,看起来更脆弱了。 “身体弱成这个样子,怎么不早说?”薄轻皱着眉,把人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