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轻递过去一张纸:“自己擦干眼泪,然后跪好。” 温离没接,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又回到最开始的话题,难堪与羞辱一并袭来,难受得他有点喘不过气,他低着头问:“……能不能不跪?” 对方直接给了否定回答。 他心跌至谷底,没有了任何侥幸。 温离望了眼大门,想着要不要再试一次,也许就跑出去了呢? 左轻好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忽然嘲弄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