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 他作为皇上指给二皇子的辅政大臣,虽然没参与此事,但却也知道此事是二皇子用了手段构陷定北侯,以此剪除三皇子这个竞争对手。 只是那时候,他好不容易爬到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已经渐渐失去了初心,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向权术倾斜,所思所想也并非事事都以百姓为先了。 在那时候的他看来,一位君王要成大事,必定要狠,二皇子的做法无可厚非,定北侯府下场的确冤枉和悲惨,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