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一句话在胸口里滚了又滚，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说不出口，就怕说出来以后，会不中听，会让苏晚不高兴。

但其实她出身京城第一世家，未出阁之前就是礼仪完美、举止得体的闺阁典范，嫁给定北侯之后，在京城的贵妇人圈子里面也是长袖善舞。

她就算是进宫觐见皇后娘娘的时候，都不曾这么紧张过。

苏晚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到底是忍不住用手覆上了她放在桌案上的手，她也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