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表面上看着温吞宽和好说话,实际上骨子里最是倔强,只要他决定了的事情,谁都别想改变。 她只能说道:“那再多学三年也好。” 曾文贤扶着母亲又躺下休息,“娘,我先去给您把药炖上,炖好了给您喝了,我再去县学。” 等曾文贤炖好了药给他母亲喝了,再赶去县学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他走到县学门外,就看见有好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蹲在县学大门口对面的大树下观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