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生理盐水先把顾远背上所有的伤都清洗干净,然后用碘伏仔仔细细的消毒,再抹上烫伤膏。 顾远只觉得仿佛一直有花瓣在亲吻他的背,轻软而舒服。 全然不像之前曾文贤给他上药时,背上时不时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突然觉得他之前受的那些罪都白受了,早知道瞒不过小姑娘,他便该不瞒了,也免得他自己在曾文贤那粗枝大叶的手下受一顿皮肉之苦。 苏晚专心的给顾远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