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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很低，可是语气却几乎能溺死人，同时，他一下子将阿九又抱了起来，让她离自己更近，让自己听得更清。

他的眼神中同时仍旧充满了不相信：“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阿九抬起头来，对他笑了笑：“我是说，我应该是爱你的吧！”

“只是应该吗？”贺拔毓的声音有些哑，阿九近似不确信的语气让他有些抓狂。

“难道不应该吗？”阿九看着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