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说没有。刚才你那话的意思,好像我很爱招惹我姐一样。我不就是想和我姐打好关系吗……” “然然,你到底是天真还是愚昧?你母亲抢走了醉醉的父亲,她怎么可能跟你做好姐妹?这么多年了,醉醉是怎么跟你们施家人相处的,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为一件不可能的事做无用功?”贺知景摇头,只觉得施然有时完美主义过头了。 施然垮下俏脸,粉拳打在贺知景的胸口:“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