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四条腿胡乱地踢腾,起不来了。 云初冷漠地瞅瞅这匹母驮马的主人,母驮马的主人也冷冷地看着他。 云初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可以吗?” 对面的年轻人摇摇头道:“不成,赔我一匹挽马。” 云初皱眉道:“是你的挽马不地道。” 对面的年轻人道:“我的挽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那里不合适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你的马又没有死,只是伤了,我赔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