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唐刀被梁建方随手一丢,就没入了砖墙,这个被云初认为只知道杀人的老家伙,就那样赤裸着上半身一步步地挨回了亭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中间,大口喝酒,有着说不出的落寞之意。 云初从左臂上将那面早就变形的盾牌抽下来,此时,他的左臂已经被盾牌后面的皮索勒得血肉模糊。 白色的绸衫也勒进了皮肉里,寒风一吹痛入骨髓。 跟着梁建方进到了亭子里,见自己的胳膊烂糟糟的,就取出酒壶往胳膊上